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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场县原生态文化——竹板落子

来源:未知 时间:2011-01-08 09:48:00
新中国建立前,在围场广泛流传着一种民间曲艺形式——“竹板落子”。建国后的上世纪50 年代尚为多见,从60 年代开始逐渐销声匿迹,时至今日,唱竹板落子已成为鲜见的凤毛麟角。其作为一种具地方性原生态民间文艺形式,很有抢救、挖掘、整理以及传承遗存或革新的必要。
一、围场民间落子的渊源
围场境域,原为清朝皇家的封闭式禁苑猎场,至清同治二年(1863)第一次开放围禁,售卖山林土地,募民伐木垦荒,开始有大批民众拥入,除“占山挂地”购买山林土地的有钱者外,还不乏为赚钱或谋生佣工、卖艺的下层人,当然在前来卖艺者中即有会唱竹板落子的民间艺人。
据考证,竹板落子即“连花落”的一种,其发祥地为冀东,又称“京东八县”,主要起源于原滦县一带(今之滦南县为集中源区)。开始是由乞丐为讨饭乞食所创造的口头说唱艺术,旨在取悦于施舍者或引起其注意,是“乞丐文化”的一部分。在明、清时代,京东的“丐帮”中,落魄文人与具演唱天赋者相结合,创造出大批连花落唱段。除走乡串户乞讨时演唱外,还经常到集日、庙会及大户人家办红白喜事现场表演。表演人员有团伙结帮的,还有个人“打小股”的。连花落亦名“连花乐”,与荷花无必然联系,实为“乱划拉”的谐音,故又称“敛编嘴”。对从事此道的民间艺人称作“吃张嘴饭的”,或曰“敛大门的”。说唱连花落原生态的伴奏乐器为以牛肩胛骨和铜钱做的“拨浪鼓”,或以长条竹板与铜钱做的“萨啦机子”,后进化为现行的竹板。现行竹板由“大板”与小板“节子”(又称“碎子”)配合使用,故把以此伴奏的连花落称谓“竹板落子”。由一个人表演的叫“单口落子”(自打竹板),两个人表演(可都打竹板或只由一人打板,还可在侧厢增一至二人打板强化伴奏)叫“对口落子”。在围场,又统称为“竹板落子”,或“大口落子”。演唱落子根据条件和需要,也可用板胡、锣鼓钹与锁呐伴奏。
从围场开始流传与现在仍保留下的落子曲目看,如《双锁山》、《兰桥记》、《红月娥做梦》、《朱买臣休妻》、《马寡妇开店》、《闯关东》、《放风筝》、《小放牛》、《茉莉花》等,与唐山地区及流传到东三省的曲目明显如出一辙。据唐山诸位文化研究专家的成果,连花落在发展进化过程中,首先析出“蹦蹦戏”,并于20世纪20年代其名演绎曰“评剧”。早在20世纪20年代初期,连花落与“蹦蹦戏”便由辽西(原热东)到沈阳乃至流传到长春、哈尔滨,又在“阳春白雪”级别的“评剧”基础上改革发展分别美其名为“吉剧”、“拉场剧”、“龙江剧”。而具原生态特征的连花落,到1948年,在沈阳北市场仍有“落子园”、“落子馆”等演出场所,听众主要是社会下层的城市贫民,后则改称“下里巴人”级别的“二人转”。在原热河省围场,1947年解放后,虽然在室内剧场及室外戏台上也演唱评剧,但竹板落子仍在乡间广泛流行。连花落是滦河流域演艺文化的组成部分,围场作为滦河流域上游及滦河三个发源地之一的东源,对于落子可以说:上游水土顺流而下,下游文化逆流而上。
二、围场竹板落子的流传与展演
围场开始大量集聚人口,至新中国建立不过80余年,迄今不过140余年。相对文化比较落后,以农牧业为主的经济发展缓慢,娱乐活动形式与内容均很匮乏,半年多的严冬白日晚上全部为农闲,因此为竹板落子的流传发展提供了群众基础。特别是广大农牧民,对落子不但喜闻乐见,有些青年男女(女的相对较少)还倾心向老艺人学唱落子。至新中国建立前后,在围场乡间知名的落子艺人有近百位,如:原克勒沟区康家窝铺村的冯五、卢四,下地村的王甲、王树,原清泉乡水泉村的葛清、葛明,原银窝沟乡白布嘎村的田山、郑印,原朝阳湾区小拨村的张林,务本堂的毕成全,骡子沟的贾志林,牌楼乡牌楼北沟的毕怀玉,燕格柏乡燕中的王瞎子等。他们的流动性较大,经常为“赶会”、“赶场”、“帮会”而辛苦地频于奔命,但却乐观而自嘲的说:“唱落子的不用本,全凭舌头来打滚。”
拜师学唱落子必须具备几个条件,师傅才肯收为徒弟,如对师傅的态度真诚尊重、嗓音较好、反应机敏等,因无脚本而口传心授,必须具超人的记忆力,特别是师傅还要传授一些“江湖”上的行礼行规,以免出道后被拿“下家子”。据围场的老艺人说:“你可别小瞧连花落,那可有十三道大辙二十四套板眼的讲究,从说口到唱功那是诗、词、歌、赋全包括,还有小辙口;除传统100多个唱段外,并能新编段子。”演唱时根据嗓子条件,对同一曲目每人各有腔调,师傅与各徒弟间腔调区别显著,说口可临时“抓词”,唱功段子在首尾也可添彩或减彩。这里“十三道大辙”即戏曲通用的中东、人辰、江阳等辙韵,唱词(包括数板)只有合辙押韵,符合格律,演唱起来才顺口、好听、便于记忆。个别曲目一韵到底,多数曲目根据段落情感的需要变换辙韵。所谓“小辙”即儿化辙韵,如唱《丢戒指》,就要用“小人辰”儿化韵。“板眼”即节拍,分为清板、慢板、浑板,大、小板配合要打出快和慢、高和低、整和碎、尖和平等规律性变化,在演唱小调(又称小曲)时,还要加上“象声词”(也叫“零碎”)与“拖腔”(拉长调),正所谓唱落子有“九腔十八调七十二嗨嗨”。
竹板落子在围场表演一人“单口”的称作“耍单锤”,二人“对口”的称作“一把鞭”。为配合春节、庙会等秧歌会,可就地园场,也可登台,二人对口唱时,根据情况进行化装,即化装为丑、旦角各一人,一般旦角(多为男旦)打板,承担主要唱段与剧情中的一个或几个主要角色,可伴有简单轻盈稳健的舞步,如另有专司伴奏人员可持并耍扇子及手绢,而丑角一般在开场白以“数板”形式先打一个“辫穗”,在旦角主唱到具有转折、过渡、人物变换等唱段时,接旦角“下音”。但丑角舞步可围绕旦角跳蹦,大幅度夸张,一般丑角若不打板,可持手绢或半截“霸王鞭”,还可见景生情,插科打诨,临时“抓词”,使观众有一种载歌载舞又诙谐俏皮的幽默感。按专业分工,旦角称为“包头”的,丑角称为“唱丑”的。每个唱落子艺人根据本人的才艺条件,担当丑角或旦角均可,并不终身固定。竹板落子艺人在给秧歌会(包括地出溜大秧歌、高跷、小车、旱船、龙灯、狮子、跑花灯)伴唱时,可先唱有其他乐器伴奏的小调(小曲),又称作“秧歌帽”,如《小放牛》、《放风筝》、《打骨牌》、《茉莉花》、《丢戒指》等,接下来才唱“成本大套”的段子,一般冬季农闲时,在室内无论是单口或对口竹板落子,艺人所唱民众最爱听的均为“成本大套”的历史人物故事或民间传说故事,如《禅宇寺》、《燕青卖线》、《鸳鸯嫁老雕》等,民众对有些唱段真的百听不厌。有钱人家还经常根据艺人当时演唱是否“卖力气”另加奖赏。
三、落子在围场流传的社会作用
竹板落子无论是“单口”还是“对口”演唱,对于开垦初期围场民众,首先由一些青年男女开始向滦河下游前来“留围”的师傅学唱连花落,在学唱过程中,其个人的精神文化生活得到满足,有些情感得以宣泻。再通过这些师徒的表演,广大民众在听或观看过程中,既亲临或参与了在当时比较罕见的文化娱乐活动,同时又潜移默化的接受一些中国历史知识及传统文化,并形成辨别忠与奸、善与恶、贤与愚、美与丑的朴素思想意识。
按围场竹板落子最兴盛时期推测,约有近百位落子艺人,比当今全县中小学专职历史教师或音乐教师还多。在上世纪50年代“扫盲”教育运动前围场的众多农牧民,有些人一天书未念过,一个汉字也不认得,但是他们却知道中国历史朝代:夏、商、周、春秋、战国、秦、汉、三国、两晋、南北朝、唐、宋、元、明、清,而且知道殷纣王、周文王、周武王、姜子牙、伍子胥、秦始皇、朱买臣、三国刘关张、诸葛亮、曹操、狄仁杰,宋朝杨家将、岳飞、秦桧、朱元璋、刘伯温等等。围场普通民众对于历史知识与人物的了解,在建国前主要是通过听、看一些戏曲或曲艺获得的,其中竹板落子则是围场最为普及的曲艺形式。当然,有些民间艺人对历史知识和历史人物的宣传,若严肃审视,其中不乏歪曲历史真实,甚至张冠李戴者,但作为文艺或戏曲演义,当今影视剧中岂不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至于落子曲目中有关伦理道德教育的段子,在社会上也产生一定影响。如通过《丁香割肉》的演唱,使一些人认识到为什么孝敬婆母的;通过《小姑贤》、《小姑不贤》的演唱,表扬倡导姑嫂感情和睦关系和谐,批判挞伐了挑拨是非的女人。当然,也不排除个别民间艺人为招徕听众或发泄情欲,编纂了少量含淫词滥调,如《马寡妇开店》与诲淫的粉段子(今称黄段子),如《十八摸》等,故在历史上则有人对民间艺术连花落曾误认为有伤风化,甚至被亵渎为低俗下流不堪入大雅之堂。
值得特别提出的,在连花落策源地唐山及其周边皆知,对于高水平演员,不但演唱过程可以“跑梁子”,即唱词不固定,遵照剧情现编现唱,而且有的高水平编演艺人还积极关心时政,反映现实,针砭时弊,乃至通过演唱而唤醒民众弃恶从善。如在唐山一带流传的《傻柱子接媳妇》、《枪毙高小六》(后改为评剧《杨三姐告状》)等曲目,在围场的落子艺人中,也不乏才艺双全者,如反映清末民初围场社会现实的曲目有《打黄官》、《二寡妇均粮》,反映建国前围场受鸦片烟毒害的曲目有《大烟鬼显魂》与《大烟鬼叹五更》,建国后反映农民翻身当家作主后发扬爱国热情的曲目,如《父女送公粮》等。
清光绪三十二年(1906)六月,围场抚民厅同知黄国瑄,人称“黄官”,因其推行新政增加捐税,在正白旗营房九头山下野地升堂弹压抗捐税之民,但被集聚起来的民众以请愿不允之名打伤打跑,上奏朝廷后民众无过黄官被迁职,事过不久便有《打黄官》的落子曲目在围场及周边内蒙古所属锡林郭勒盟及赤峰市相邻的县、旗、区传唱。
清宣统元年(1909),围场秋季遭受特大风灾,五谷基本绝收,次年夏秋之交,青黄不接季节,贫民百姓无以糊口,以镶黄旗川(今之三义永乡、新拨乡一带)两名寡妇为首,率领饥民达800之众,向当时驻天宝山镇(今围场镇)的“直隶屯垦木植局”总办何昭然请愿放粮赈灾,一路到存粮大户家吃饭并“均粮”,此均粮风潮后遭官府残酷血腥镇压。这一历史惨案则很快被编为《二寡妇均粮》落子曲目而传唱。
围场是原热河省鸦片的主产区,据查阅有关档案资料,1938年全县220万亩耕地,罂粟种植面积达10余万亩,占5/100,当时总人口25万人,吸扎du品鸦片者通称“大烟鬼”有5万余人,占1/5。对此有关民族兴亡的丑恶现象,民间落子艺人则创作出《大烟鬼显魂》(以数板为主)与《大烟鬼叹五更》,给予了猛击一掌式揭露挞伐,在建国前后禁毒戒大烟运动中尚发挥了一定的宣传作用。
1955年春节后,围场全县文艺会演,民间艺人冯五(人称冯落子)编导的《父女送公粮》,并与其女儿“一把鞭”演出,载歌载舞,情真意切,倍受观众欢迎,被评为特等奖。
四、落子当今在围场的态势引起关注
连花落的各种形式,包括竹板落子,在当今的围场,由于众人皆知的原因,已面临绝迹的趋势。一些人的娱乐方式、欣赏水平乃至精神追求发生了质的变化。据初步调查,全县当前能唱竹板落子的民间艺人仅剩道坝子乡查字村的张占,张家湾乡巴头沟村的李瑞清、岳兴国,克勒沟镇小苇子沟村的赵连玉,杨家湾乡小洼村的曹振华等10余位,有的已达耄耋之年,60岁左右现还经常表演者不过二、三人。特别是真正具原生态特色的竹板落子,不但后继乏人,而且有被当作“土坷垃”扔掉或埋没的危险。
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政协科教文卫文史委员会充分认识到,“竹板落子”应作为当地的“非物质文化遗产”,必须抓紧抢救挖掘,取精弃糟,予以整理,并于2010年3月下旬组织文史研究员、文化部门有关人员、县广播电视台记者等,前往克勒沟镇小苇子沟村,对一位能唱110余曲目的竹板落子传人先后进行了三次采访。这位民间艺人名赵连玉,现将其学艺、从艺简历以及经记录整理的一段曲目附录于后。
附:  围场竹板落子艺人赵连玉简介
围场克勒沟镇小苇子沟村四组民间艺人赵连玉,1953年生人,初小文化。“文化大革命”期间,冒风险拜相邻的朝阳地镇下地村民间艺人王树为师,在非农忙季节偷闲学唱“连花落”。因赵某天性博闻强记,经师傅近二年口传心授,便学会110余段曲目。赵连玉现虽年近六旬,最擅长的是自打竹板伴唱的单口落子。如今,每逢农闲或春节,他都无偿的为乡亲们演唱连花落,倍受大家欢迎。有时也到周边的村、乡、镇,乃至相邻的内蒙古喀喇泌旗乡村,或园场落地,或粉墨登台搭当帮会。其所演唱的《于二姐绣花灯》虽属小曲(小调)类,但辙韵与板眼复杂多变,倍受听众欢迎。现经王坤、张桂如、毕宪明等记录、整理如下。
于二姐绣花灯
正月哟里来正月正,于二姐房中叫声春红:
打开奴家的描金柜呀,取出来——五色绒,
闲来无事绣花灯。花灯上绣诸位先生:
刘伯温监造修下北京城,能掐会算苗广义呀,
斩将封神姜太公,徐茂功那更神通,
诸葛亮草船借过东风……。
 
二月哟里来春风和,于二姐房中取出丝罗,
手扎钢针盘绒线呀,叫春红——你听着:
洗脸水你别泼,听我把花灯说上一说。
花灯上绣好汉哥:二武松打虎景阳山坡,
十三太保李存孝,赵云大战长板坡,
薛礼救驾淤泥河,马武困城多亏姣娥……。
 
三月哟里来艳阳天,于二姐房中那好喜欢,
手托菱花仔细照呀,粉红面——变容颜,
多咱得会奴家的夫男?怀抱花灯笑开言,
花灯上绣美貌男:吕奉先凤仪亭上戏过貂婵,
十二妻妾罗世信,有狄青招附马就在西凉川,
樊梨花三战薛丁山,杨宗保收妻穆柯寨前……。
 
四月里来羊把青草尝,于二姐南园去采桑,
手扶桑枝无心采呀,从那边过来个美貌郎,
瞅得奴家好心慌,急急忙忙回绣房,
拿起花灯上绣昏王:吴王错爱西施女呀,
隋炀帝奸妹气死他娘,妲己女——殷纣王,
褒姒烽火台戏幽王,李闯王连着过年失落家邦……。
 
五月里大麦黄来小麦熟,于二姐房中两眼模糊,
眼望着日长黑夜短呀,怀抱着那花灯泪(儿)扑簌。
花灯上绣苦命的女(儿):王二姐在北楼思念丈夫,
秦雪梅哭商林连声“再不能”呀,李三娘打水终日哭,
柳迎春——望儿归,罗敷女守贞节但等秋胡……。
 
六月哟里来热难熬,于二姐房中汗不消,
白绫扇懒得摇,倒把佳人热坏了。
叫一声春红她咋不见了?拿起花灯绣历朝:
张翼德吓断当阳桥,包公放粮回朝交了旨呀,
尉迟恭在月下访过白袍,黑李魁——下梁山,
郑子明酒后命丧阴曹……。
 
七月哟里来立了秋,于二姐房中泪浇流,
眼望夜长日渐短哪!怀抱那花灯泪不休。
花灯上绣诸位女流:孙玉娇在门前卖过风流,
西厢月下莺莺女,林黛玉——泪悲秋,
白蛇借伞在杭州,王三姐撇彩球婚配自由……。
 
八月哟里来秋风高,于二姐房中不得逍遥,
白绫扇子不用摇,倒把佳人烦透了。
叫一声小春红她又不见了,拿起花灯上绣奸狡:
潘仁美害杨家在宋朝,汉董卓欺君多犯上呀,
张世贵借故害白袍,有秦桧——更奸狡,
最奸不过老曹操……。
 
九月哟里来菊花新,于二姐房中泪儿泪纷纷,
眼望夜长日更短呀,黄昏后夜深沉,
红绫子被冷森森,谁是我们奴家的知心人?
花灯上绣走国的君臣:晋文公流亡一十九春,
汉刘秀走南阳人称是明君,司马聃——曾遭困,
卢陵王走国一十六春……。
 
十月哟里来立了冬,于二姐房中叫声春红,
火盆多多添木炭呀!烤烤手绣花灯,
忽然想起人几名,花灯上绣愣头青:
程咬金瓦冈寨抖过威风,单雄信占据河南府呀,
有秦英——更愣怔,西凉大战苏宝童,
盖苏文飞刀令人担惊……。
 
十一月里来雪花飞,于二姐房中泪伤悲,
爹妈本是糊涂锤,恼一恼我出走谁也不顾谁。
且拿花灯绣上一回:先绣个卖油郎独占花魁,
张君瑞——下西厢,吕蒙正赶斋那命不遂,
曹清孝母把妻亏,张廷秀赶考名叫“回杯”……。
 
十二个月来整一年,于二姐房中好不喜欢,
这花灯还没绣全,打打夜作早绣完。
花灯绣上将魁员:康茂才发军粮放在桥前,
手使大刀王君可呀,有关公——下西川,
孟良盗骨往返北蕃,赵匡胤下棋输了华山……。
绣完花灯正亮天,娶亲的花轿来到门前,
于二姐急忙把轿上,终日里想郎君这回把梦园。
 
 
(作者王福兴系政协《围场文史资料》现任主编,曾任县政协办公室主任;崔万民系围场政协文史研究员,曾任县民族宗教事务委员会主任;毕宪明系唐山市滦河文化研究会理事,承德市老科协理事,围场老科协常务副会长。)
稿件联系人:毕宪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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